，想骂脏话却哽住
过了好半天，陆陵游才开口
“知道了
你协调好我们这边和消防的人，这个时候一定不要乱.”
宋森牙根咬的嘎吱嘎吱响
“我明白.”
赵月用力抽了抽鼻子，一边给陆陵游清理掉背后的玻璃片，一边在他背后小声道
“汪队.会没事的吧.”
陆陵游转过身轻轻拍了拍她的头顶
“别分心，这时候做好自己的事.”
“老大.”
耳机再次传来赵子峰的声音
“老大，信号连上了.”
赵月那股子沮丧情绪还没过去，不耐烦的呲了声
“啥玩意就连上了，疯子，你能不能说话带个前因后果.”
赵子峰赶忙解释道
“老大事先让人在黄焕辛的防弹衣里放了定位监听器
刚才爆炸波及到了信号接收器所以暂时丢失了位置
现在连上了
目前信号正按照计划往楼顶天台移动.”
之前陆陵游的和宋森安排作战计划时，赵月刚好没在，所以也并不知道防弹衣里装了跟踪设备这回事
怪不得陆陵游刚才没着急去追，想了一会，赵月暗自点点头
说来也是，黄焕辛这兵行险招的一步棋，想来自己也是怕极了
在这样的情况下被凶手带走，为了保证自身安全，为了保证警方能最快时间发现他救下他，他是绝对不会主动脱下防弹衣的
即使他本来就知道警方在防弹衣里做了手脚
陆陵游转头看了一圈
“方甯呢.”
赵月也跟着陆陵游的视线转，环视了一圈也没看见人
“刚刚就在这里阿.”
方甯这段时间都靠坐在消防通道的楼梯上愣神，似是惊魂未定
这不是她第一次直面爆炸
上一次经历这样的场景，让她失去了这世界上对她来说最重要的两个人
一样的爆炸冲击，一样的刺鼻浓烟
似乎已经很久都没再想起的画面，一帧一帧在脑海里闪过
手掌因为刚才去检查陆陵游后背的情况被玻璃片割伤，此时正一滴滴的往地上滚着血珠
如果没有那件防弹衣，如果他们头顶上方那几片插进墙里的碎片再低两寸
方甯握紧拳头，指甲深深嵌进皮开肉绽的伤口里
陆陵游不知是何时走过去的，蹲下身，一根一根掰开紧握的手指，把一块止血纱布塞了进去
他捏起方甯的下巴，让她仰起头看自己
“方甯.”
方甯看着面前这张熟悉又模糊的脸，张了张嘴
“深呼吸
看着我，这是几.”
陆陵游在她面前比划了几个数字
“说话，这是几.”
方甯轻轻动了下眼皮，攥紧的拳头被陆陵游用力一握，刺痛感瞬间直冲脑门，眼神也逐渐恢复清明
她没有抬头去看他，用力将手抽出，扶着墙根站了起来
“我没事了，走吧.”
可刚要转身离开，手腕被陆陵游再次拉住
“方甯，回答我的问题
状态不好就跟着去医院，或者找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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