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。
江小鸥喊一声奶奶,到今天才知道奶奶有这么一个过去。
“江家奶奶,快救命……”一个瘦高的*在江岸上喊。奶奶停了打开的话头,喘吁吁地爬上江岸。男人说金玉吃了奶奶的草药不行了,让奶奶快去看看。
奶奶呸地一声:“话多难听,啥叫不行了。”但是脚下却生了风,跟着瘦高男人小跑。江小鸥傻了,刚才还忧郁的小女子状态被男人一句不行了的话,吓得无影无踪,明白自己才是医生,赶紧跑了去。
江小鸥问奶奶金玉的情况。奶奶说,金玉下身出血好些天,又不到医院去。她嫂子来找我,说快过中秋节了,给她一点草药止血。我就给她配了点。
“怎么就不行了呢,那药我还加三七啊。”奶奶很着急,自己扯药这么多年,还没有那个人吃了她的药出现过问题。
江小鸥很急,奶奶对于一般的头痛拉肚有一定的经验,但是对于妇科疾患却是外行。江小鸥看奶奶焦急的样子就不再说什么,只说奶奶慢点,她先去看看。奶奶朝她挥手。她看到奶奶慢慢地坐了下去,头脑里闪过奶奶真老了的念头。
她和瘦高男人一阵小跑,喘息未定就到了金玉的床前。金玉脸色白得可怕,江小鸥摸她手脚冰凉,脉搏微弱而快,说话声音很低提不起气。金玉嫂子拖着一条因小儿麻痹留下后遗症的腿,端了一碗中药要给她喝。瘦高的男人垂头丧气站在一边,江小鸥问,流血多久了?
嫂子正要说话,瘦高的男人脱口说:“有二十天了。”
“多不多?”江小鸥问
“不知道。”男人低头说
嫂子把男人推了出去,说:“金玉多半是撞血光鬼了。”
江小鸥翻动金玉,看她出血不多,问她肚子痛不。金玉很累的样子一下晕了过去,江小鸥掐着她的人中穴。喊:“快送医院。”
金玉嫂子端了药要灌。江小鸥又大声说:“快准备担架。”
嫂子出了屋,对着瘦高男人吼。男人叫人去了,嫂子对江小鸥说:“没钱,咋去医院啊,喝药吧。”
赶来的奶奶,跺脚说:“啥子混话,命要紧。”
嫂子说:“人是命,听天的。她名太贵了,命压不着。”
江小鸥急道:“嫂子别说钱,快送。不然来不及啊。”
瘦高男人拿来一个竹编的躺椅绑的担架,几个乡亲七手八脚把金玉弄上去。奶奶让小鸥领他们先走,她回去拿钱。
江小鸥答应了,急急地送到县医院。江小鸥带他们到了急诊室,急诊室医生是个温和的男医生,仔细地检查了病人,又开出一些化验单,折腾了一阵才让家属往妇科病房抬。正是晚饭的时间,病房里有一个护士正在画体温,江小鸥说快叫医生。护士抬头盯了她一眼,毫无表情地说:“医生吃饭去了。”说完又埋头继续她的工作。
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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